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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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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自己母亲的话,安柔也只低头笑笑不再说话,她又如何不会知道,陆森靠自己的力量进入这里会是有多难,并非是瞧不起他,而是身为女娲后人的她知道自己一族的守门人有多厉害,他们都并非是现在的陆森可以抗衡的存在。

    “好了,虽然可能近日里不怎么太平,但你待在这附近还是没有危险的,平时爱去做的事情都如常,不用拘谨,再如何,在自己家的地盘上如果都能出事,那也未免是太可笑了。”说着这话的宁冰凝颇有一副女强人姿态,一改平时在安柔面前的慈爱。

    “噗嗤,母亲您这样,倒是让我想到了父亲,还有他身边的那些叔叔阿姨们,还真是有夫妻相呢,不然,也不会走到一起,是吧?”大概是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有了归属,所以安柔对此也多少开始脸不红心不跳地调侃起来,倒是有几分陆森的影子。

    果不其然,听了安柔如此话语的宁冰凝嗔怒地瞪了她一眼,却也并未多言,款款起身离开了,临走前,她终究还是不放心地开口,“现在你先别想太多,安心养伤,这几日应该也够你把身子恢复到最佳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去想,还有我呢。”

    看着宁冰凝那并未减缓的步伐,就这样背对着自己越走越远,安柔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担忧,她知道为了自己,宁冰凝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还有自己那个宠女无度的父亲,自己有这两个人无条件爱着,还真是三生有幸。

    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安柔起身挪到不远处的湖水边坐下,在这个依旧存在夏日炎热气息的夜晚,她还是更喜欢在这里泡泡脚丫,感受小时候曾享受过的短暂童年与完整家庭,“现在的你,过得还好吗?希望不要为了做出什么傻事来呢,我会很快赶回来的,一定要等我啊。”

    高墙之外的柳树上,一抹暗影手心紧攥,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这院墙之内的气息涌动都明显强过自己太多,而且现在宁暴等人的行踪未知,若是自己先行把动静闹大,只怕是对方恰好趁虚而入,他陆森才没有这么傻呢。

    即使白天的时候不住跟江佳君提起过,想要借她的手与安柔搭上话,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因为感受到了现在他们女娲一族之中的诡异氛围,直觉告诉陆森现在并不是什么好机会,反正他绝不会放任安柔出事就是了。

    而且,虽然是远观,可随着重生之后的修行,陆森的视力可谓是比起前世常用的那些高倍镜都要好,完全是不用借助这些工具就可以看清很多东西,但也亏得安柔距离自己并没有多远,不然他还真的是就只能看见一个模糊人影。

    心中总算是放心些心,不再是忐忑不安,他深深地凝视了安柔一眼,继而转身准备离去,却是猛地察觉到了什么,当即不再有所动作,屏息凝神地藏身于光影之下。

    “奇怪,刚才确实感觉到这边有动静的。”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地四下张望着,仿佛是想要确认自己的感知力并未出差错。

    “呔,你就别倔了,现在这个点,族人们差不多都休息了,还没睡的,大概也就咱们这种,以及里面那一位这样的人物,咱们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只有自己人,外人连进来的路都不知道,如何出现在这里呢?”另一个身形稍削瘦的男人没好气地劝说。

    他可是相当自信在这个地方绝对是不会又外人存在,这已经成为了千百万年来不变的定律,除却最开始有过小小一段时间的对外开放,可是那结果却并不美好,差点给整个女娲一族带来了灭族之灾,简直不要太可怕。

    至此之后,女娲一族的人们都谨记教训,再不过分与外界来往,除却一些必须的往来之外,绝不会过分融入到对方的世界里去,而对方也更是别想知道自己一族的所在位置,时间一长,随着科技的发达,这些东西都逐渐消失在了世人的视线和记忆之中。

    “好吧好吧,不过这段时间选择圣日在即,大家谨慎点还是好的,所以你也就别再催了,小姐开始回房了,咱们也赶紧跟上吧,不然被发现肯定要说咱们玩忽职守。”壮汉无奈,却依旧固执地振振有词,让另一人无法反驳。

    “嗯,咱们赶紧走吧。”说着,两人就此身形鬼魅地消失在了陆森的视线范围内。

    其实刚才两人距离陆森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让陆森整个人都是毫毛竖立的紧绷着,生怕被发现之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安柔这边是他暂时改变了主意的不愿过多打扰,好在这两人并未达成一致,否则彻查四周,自己肯定是会被发现的,到那时,就糟糕了呢。

    “呼,还真是险,不过事情还真是越来越亟待解决了呢,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幽幽叹一口气,陆森回头深深看了那湖边方才安柔所坐的位置,仿佛佳人未曾离开。

    ……

    “你说,她到底要如何才愿意答应成为圣女?”一座古老的院宅之中,看似议事厅的位置,几个看起来年岁颇大的老者蹙眉而谈,仿佛他们话中的她很是让他们感到烦恼。

    “哼,这丫头也任性了这么久,老宁头,再继续护着,咱们可都不乐意了,这可是关乎到咱们一族的兴衰问题,马虎大意不得,还记得十几二十年前的那场变故么?我可是不想再看见了。”一个长相有些刻薄的男人闻言倒是满脸的不耐。

    “呵,若是她真的这样好说服,那你倒是去啊,可别到时候又碰得一鼻子灰回来诉苦,说我老宁头又家教不严了。”这老者倒也是有意思,言下之意不无是在说方才开口的男子自己没本事。

    “你!”那男人正要与之理论,却是听得一声充满威严的喝令,当即都停下了这场无谓的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