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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12米 你个混蛋,你撕我裙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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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轻浅,你还跟我顶嘴?!”他掐着她的下巴跟着就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下唇。

    “咝……轻……轻点啊啊啊。”

    大概是真的害怕咬痛她了,郁衶堔松口了,但是扣住她下颌的手指却并没有松开,语气逼仄地问,“我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叫你不要跟男人眉来眼去,你转眼就忘了?”

    反正刚才那一刻,郁衶堔看着那男人看路轻浅的眼神就很不爽,当时真的恨不得戳瞎了他的眼睛。

    路轻浅挣了挣,在这狭小的车后座里,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加上郁衶堔手长脚长的,狠狠地压制着她。

    她长发细数散落在座椅里,胸前大部分的风光都暴露了出来,在微微黯淡的环境中更是白的诱人。

    路轻浅推着他,“郁衶堔,你他妈是智障吗?有本事你真的去将那些人的眼睛戳瞎啊,反正眉来眼去只是你欺负我的借口,天知道地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男人这是伸着一条腿挤进了她的双腿间,顶着她,语气依然很不善,冷冷捏着她的下颌问,“哪些人?”

    路轻浅奋力地翻着白眼,“我怎么知道哪些人,反正今天现场男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谁看了我。”

    郁衶堔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差点就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到了她身上,路轻浅嫌重,一边推他一边叫,“你起开啊,重死了重死了……”

    他偏不,“闭嘴,再胡说八道我就压死你!”

    男人的手指隔着裙子在她的腰际探啊探的,慢慢往下滑去,在她臀部狠狠捏了捏,“刚才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说完,他又重重地在她的臀部捏了好几下,知道她穿的是那种裤子,隔着一层光滑的布料都探不到凹凸的痕迹,想到这一点,他喉结微动。

    路轻浅受不了他这种让人窒息的压法儿,张口就说,“莫……”

    “叫什么?!”听到她说出了个字,郁衶堔低头就咬住了她白皙的肩膀,牙齿在上面磨着,然后逐渐朝她的脖颈那里移去。

    恍恍惚惚间,路轻浅觉得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是说错了话的话他估计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冲她的颈动脉咬下去。

    她一边躲一边说,“莫怀——”

    “路轻浅,你给我考虑清楚了再说话!”他又打断了她的话,说着就在她的脖子那处狠狠咬了下,她这样的皮肤,几乎是咬下去就会起痕迹。

    路轻浅算是懂了,在他舌头在她脖子上胡乱移动的时候,她闭着眼睛,红唇张着,“不知道,不记得了。”

    听到路轻浅这么说,郁衶堔终于消停点儿了,唇从她的脖子上移到了她的耳垂,将她的耳垂给弄的润润的,“真不记得了?”

    “……”路轻浅眨了眨眼睛,这个人还要逼她。

    她眯起眼睛看着车顶,露天停车场边上有一层的楠竹,此时路灯的光就穿过这些竹叶打在车窗上,影子斑驳。

    路轻浅手指扣着他的手臂,破罐子破摔地大声开口道,“不就是那个男人么?莫怀生啊。”

    至于莫怀生最后为什么会被郁衶堔踢那一下,路轻浅觉得大抵是莫怀生嘴贱吧,本来郁衶堔都想直接将路轻浅抗走,懒得跟莫怀生说什么了。

    可谁知,莫怀生主动叫了他们,当时莫怀生看着待在郁衶堔怀中的自己,脸上虽然挂了彩但是也并没有多么的狼狈。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因为疼痛嘴角扯了扯,看着她说,“郁太太,在场所有的人都很清楚,你心里也很清楚,我的的确确是扶了你一把。”

    停顿了下,他像是被郁衶堔那两下给打痛了,当着他们的面抬手抹了抹嘴角,继续说,“而郁总呢,非但没有感谢我救了你,反而还这样……”

    说着,莫怀生抬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我都没有还手,那么这个人情,郁太太欠定了。”

    路轻浅当时无语,还未说什么,就见抱着自己的男人直接抬脚就在他的小腿骨上狠狠踢了一下,那一下,路轻浅看着都觉得很疼。

    路轻浅知道此时从自己口中说出莫怀生三个字可能会遭到一点非人的对待,但是呢,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说了。

    毕竟郁衶堔真的太嚣张,她忽然就觉得,前段时间威胁他离婚威胁的毫无卵用,反而成了他变本加厉的手段。

    此刻,气氛尤其地静,狭小的车厢里除了有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声,就是外面的虫鸣声了。

    格外的清晰明了,路轻浅一颗心感觉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大概过了半分钟的样子。

    原本还很安静的车厢里骤然响起了裂帛被撕碎的声响,真的很响。

    “郁衶堔——”路轻浅惊叫着往后缩,可是男人的腿紧紧压着她的,路轻浅根本就动弹不得。

    躲不开她就只能用手捶男人坚硬的胸膛,扯他的衬衣,一边叫,“你个混蛋,你撕我裙子做什么?王八蛋——”

    她的裙子被他持续不断地撕着,逐渐变成了一条条的布料被扔到了一边,本来长长的拽地裙硬生生被他撕成了干爹小短裙(……自己淘宝搜一下),而且还很不规则。

    这下,就算光线很暗看不清什么,但女人修长又白皙的长腿几乎能够反光了,郁衶堔眼睛深红,那双眼睛恨不得将她盯穿。

    路轻浅身上仅存所剩无几的布料根本没有挡住她身上的风光,郁衶堔红了眼,手指还狠狠抓着她的大腿,伸手捏了捏,冷不丁地笑了声,“郁太太,你就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那这样,你觉得车里怎么样?”

    路轻浅心里一惊,看着周围静谧的环境,酒店的停车场……她拒绝,“我不要,郁衶堔你个变态,你要敢在这里弄我,我马上就去死……”

    下颌又被捏住,紧接着属于男人的气息跟着路轻浅的呼吸尽数进入鼻息之中,她的唇被男人堵住了。

    郁衶堔手指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牙齿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带着无限的温柔缱绻,呼吸粗喘,“郁太太,谁让你惹我来着?”

    路轻浅察觉到他的变化,不敢动弹,她稍微屏住了呼吸,本来天气就热,这么一挣扎下来,额头上都是汗水。

    “郁衶堔,你别精虫上脑,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酒店的停车场,随时有人来不说,在车里还没那么好发挥,我们……”

    “浅浅,但是这里刺激啊……”

    他打断路轻浅的话,然后手指循着被他撕碎的裙摆下面跟着往上……路轻浅脚费力地蹬了蹬,察觉到男人的汗水都低落在了她的脖颈里面,路轻浅浑身的感官都被放大了。

    车里……他们结婚以来好像从来没有在车里……

    哦不,貌似有一次,但是那时候他比较尊重她的想法,即使没人知道但路轻浅也拉不下来跟他在车里做,所以那一次作罢了。

    但是今天……路轻浅在他的亲吻下,费力地呼吸,逮住说话的机会开口,“郁衶堔,你手指再搅你信不信我立马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这辈子都不可能咬舌自尽,这个死法太痛了,路轻浅在说话这之前就知道就算自己要死也不会选择这么个死法。

    但是她的语气很坚决,甚至带着一种孤绝感,迈着头的男人还是停住了,他抬起头盯着她微微湿润的眼睛,本来就看不太清,只是隐隐约约觉得郁太太好像哭了。

    郁衶堔的手指贴在女人细腻纤细的脖颈处,额头上都是隐忍的汗水,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

    他微微叹气,手掌撑在她身体上方,静静地看着她,“有这么委屈?我是打了你还是骂了你?”

    路轻浅侧过脸,朝着前座的方向,吸吸鼻子,还真的带着哭音,嗓音低低的,“我好心好意地陪你过来,你却想上我。”

    “……”男人大掌捏着她的脸,迫使她转过头来跟上方的自己视线相对,郁衶堔看着她眼中淡淡的恨意,勾唇,“郁太太,谁叫你惹我来着?”

    她缓缓闭上眼睛,嗓音依旧不轻快,“要怪你就怪你妈,她要给你介绍女人,我没办法只能给你们腾位置。”

    男人盯着她的脸静静地看了一会,嘴角轻扯,再度无奈地叹息,但整个人已经没有了方才那种怒气。

    他将身下的她捞起来,高大的身躯圈着她,路轻浅几乎是衣不蔽体的样子,真是可怜得很。

    捞过一旁的西装外套套在她身上,然后又紧紧地抱着她,“你是我太太,我妈从来都是那个样子,你难道还没习惯么?”

    “那个女人我不喜欢,小时候我们是同校的校友,但鉴于我们两家关系好,所有偶尔会在一起吃饭,后面她出国了,至今,除了刚才,我们已经七八年没有见过面了。”

    语罢,郁衶堔看着长发凌乱,目光有些失神,他没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路轻浅没反应过来,被他给亲到了。

    两人唇贴着唇,郁衶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就眼睫轻轻地颤动了下,当即有些不高兴,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

    路轻浅吃痛,男人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容,路轻浅伸手推了推他,脸色不好,“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你妈的套路我早就习惯了,现在正在按照她的路线走,就看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去离婚了。”

    话音刚落,郁衶堔觉得自己已经消散下去不少的火气又在瞬间窜了起来,抱着她的身体尤其地紧绷。

    路轻浅虽然说察觉到了,可是也很清楚他现在不可能对她做什么,这人的占有欲还是挺强的,这种地方隐蔽性自然不好,而郁衶堔是个宁愿让自己憋死也不会让她有被别人看到的风险。

    就好比,他不准她穿着那种裙子将长发给散下来一样。

    这男人,精明着呢。

    怒气在身,欲火在身,郁衶堔将怀里的人松开,整理好自己刚刚拉下拉链的裤子,打开了车门,下车。

    又将副驾驶的门给打开,转身将路轻浅给抱了过来,路轻浅见他要过来抱她,拧着眉头拒绝,“我就在这里,不要坐前面。”

    男人看着她浑身都被他宽大的西装外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眉心压了压,长臂一伸直接将她薅到了怀中,低沉的嗓音紧绷着,“闭嘴,我没有给你当司机的兴趣。”

    路轻浅不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然后人就被扔到了副驾驶位,这男人真的一点都不斯文,甚至有些粗暴。

    她被摔痛了下,看着突然在自己面前被甩上的车门,冲车外的男人大吼,“郁衶堔,你他妈有病啊!”

    他上车,没有回应她,利落地发动车子,倒车然后驶入主道。

    一路上,车速很快,反正能超过的车他都超过了,红灯也闯了两个。

    路轻浅一路上心惊胆战的,缩在他宽的外套里抓紧了安全带,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地倒退,她侧头看着一脸冷峻的在开车的男人,“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开这么快?你不惜命我还惜命。”

    郁衶堔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菲薄的唇角勾了勾,嗓音嘲讽,“刚才还跟我玩咬舌自尽呢,现在就说自己惜命?”

    这么说着,但他还是稍微将撤诉降了下来。

    路轻浅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快要到家时,身侧的男人突然发话了,“将今天那男人给我忘了,听到了吗?”

    女人细白的手指捏着安全带,下颌微微上扬,“你以为我是金鱼么?”

    他侧头睨了她一眼,眸光不善,“反正你给我忘了。”

    路轻浅反骨增生,怎么都不肯服软,“救了我半条命的人,一时半会儿很难忘得了。”

    “路轻浅。”郁衶堔的嗓音很明显紧绷了。

    “叫我干嘛?”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不过就是扶了你一把,就成了救你半条命的人,这个是真的假的还有待考究。”

    路轻浅指甲将自己的手心给掐痛了,压下眉心的不快,“那个女人踩了我的裙角,害的我差点摔了,我的鞋子不是一厘米,是一厘米的十倍……你指望我摔到地上能毫发无伤?”

    加上,她不久前扭伤了的脚踝才刚刚好。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青筋凸起,喉结滚动着,“摔地上也比让他碰你好,劳资一想到头顶发绿光我就恨不得掐死你。”

    “那你现在掐死我……”路轻浅丝毫不退让,暴脾气又上来了,“劳资的手和脚就是第二张脸,要是磕着碰着留下什么后遗症了,那就是半条命没了,至于你么,我管你生不生气。”

    这时,车子顺利地拐进院子里的露天停车场。

    临水别墅都是独栋别墅,建筑和建筑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就算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路轻浅好像连隔壁住着什么人都不知道。

    路轻浅眼见着车子停下,抬手扶了扶额,想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就一阵烦,她被男人撕碎的裙子还留在车后座。

    拢紧身上男人的西装,纤手准备去开车门,但没想到原本坐在驾驶位的男人已经下车了,快速地绕过车头,在路轻浅还未将车门打开时,副驾驶的车门就被郁衶堔给拉开了。

    路轻浅只觉得一阵阴影罩下来,将她的视线给遮住了,脸蛋刚刚皱起,还未来得及发脾气,她人就被男人给提起来了。

    “郁……你……”身上的外套在他抱起她出车子时顺势就掉在了地上,虽然是晚上,但空气依旧泛着热气。

    路轻浅刚刚从凉快的空间里出来,外套掉了,身上百分之八十的皮肤都暴露在外面,感觉无声的热气往她的毛孔里面钻。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