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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他们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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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神情变得讳莫,似笑非笑的勾着唇弧,他没回答她的话,而是拿起一早就准备好在桌上的药递给她。

    “先把药吃了。”

    简惜看向他掌心的那一粒药丸,难道这是避孕药?

    按照他的意思,他们昨晚发生了关系,那么这药她不能不吃,再说她也不想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比如再怀上孩子。

    她沉默不言的接过了男人手中的药,他接着把一杯水递给她。

    她没问他是什么药就吞了,他神色平静的看她吃药,就好像昨晚发生的事不过是一场意外,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对于这种事应该能理性对待。

    只是她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我昨晚喝的酒有问题?”她吃了药后出声,她昨晚没吃其他东西,只喝了几杯酒。

    “我让易繁查过了,宴会当晚的食物和酒水都没问题。”

    集团周年庆这么重大的宴会,食品的安全保证肯定要有,昨晚发现她被下药后,他马上让易繁调查,结果是只有她喝了有问题的酒。

    简惜闻言怔了怔,随即皱眉:“这么说,我被下药是有人故意陷害?”她又想起昨晚那个要强暴她的男人,她张口要问。

    靳司琛却是知道她要问什么,直接告诉她:“那个男人我也查过了,的确是有人指使他对你行暴,不过他只是收钱办事,他和指使人没见过面。”意思是他们现在还没查到那个指使人。

    简惜却是难以相信:“他没见过指使他做事的人?这这怎么可能?”

    “你不用怀疑易繁的办事能力,没人能在他面前不开口说实话,除非是死人。”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淡然从容,可她却感觉背脊有点发凉,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易繁必定是审问过那个男人,而且是用非常手段,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肯定受不了酷刑,很快招认。

    简惜低头,手抓紧了身前的被子,心事重重又满心怒火,究竟是谁一而再的要害她?

    这次害她的人是不是和上一次绑架她的一样?

    她总觉得自己时刻被人盯着,没有一刻是安全的。

    她心里正惶惶不安,手上忽然一暖,男人宽厚的大掌倏然握住她的:“不要胡思乱想,先把衣服穿上,我们该回去了。”

    简惜抬头和男人四目相对,他的神情是一贯的波澜不惊,好似任何事到了他面前都不成问题。

    莫名的,她不安的情绪竟平稳下来。

    这个男人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感觉他的目光有些灼热,她下意识抽回手,有些无措的低头道:“知道了。”

    靳司琛让人送来一套适合她穿的衣服。

    “那麻烦你先出去,好吗?”她对坐在床边的男人扯唇微笑。

    “昨晚才看过,还避什么嫌?”男人眼底满是揶揄。

    简惜脸颊微红,他看过是他的事,要不要避嫌是她的事。

    看她小脸郁闷,男人薄唇微勾,倒是没有为难她,起身径直往外走:“给你三分钟时间。”

    什么嘛,穿个衣服还要规定时间,也只有他那么不讲理。

    想是那么想,男人一关门,她立马就下床了,只是她双脚刚站到地上就感到身下有什么滑下来。

    她低头一看,有血正顺着腿滑下

    她一时懵了,惊叫一声:“啊!”为什么会流血?难道是因为昨晚他们太疯狂了?

    不对,她孩子都生了,又不是第一次,没道理还会流血。

    她的叫声太大了,门口的靳司琛听到后直接推门进去:“又怎么了?”

    房间里,女人站在床边,她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她一脸惊慌的低头,他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从腿根滑下的血

    简惜见他又进来了,被吓到的心情还没平复,又手忙脚乱要遮挡身体,一个头两个大:“你、你怎么还没走?”

    靳司琛努力忽略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英俊的眉宇轻蹙:“为什么流血?”

    简惜慌乱中抓起枕头勉强挡在身前敏感地带,窘得小脸羞红:“我还想问你呢,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咬咬唇又问:“还是你刚才给我吃的避孕药有问题?”

    “谁跟你说那是避孕药?”男人有些好笑的直视她。

    “不是避孕药?那你给我吃了什么?”她一脸吃了毒药的惊恐模样。

    男人长眉微微一挑:“是方信给你开的药,说是能减轻你身体受到的伤害。”

    方医生昨晚来过?还给她开了药?

    不对啊,如果按照他说的,他们昨晚发生了关系,那他叫医生过来干什么?

    “你”

    “你该不是那个来了吧?”男人薄唇淡勾,打断她的话。

    简惜正怀疑他们昨晚是不是真做了,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啊?什么来了?”

    “月经。”英俊的男人静默片刻才吐出两个字。

    简惜懵了懵,瞬间有种无地自容的羞囧,自己大姨妈来了还要他一个大男人来提醒!

    她这会才感觉肚子有点闷闷的疼,确实是大姨妈来的征兆。

    瞧她满脸通红,憋闷得说不出话,靳司琛知道他猜对了。

    这女人是有多粗线条,自己生理期是什么时候都不清楚?

    “看来我还得让人给你送卫生巾。”靳司琛轻淡的嗓音透着一丝揶揄。

    简惜囧得越加想找个缝钻下去,低着头哪里还好意思看他一眼。

    她听到男人转身走出房间的声音,就在门要关上的时候,男人冷不丁说了句:“对了,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不过你的主动确实让我很有性趣。”

    明明一身矜贵的男人却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流氓话,简惜不禁暗吸一口气,脸颊上的热度蔓延到了耳根:“你你滚!”一瞬间就羞愤了,忘了自己的处境,把手中的枕头砸向门口的男人,但门已经关上,无辜的枕头砸到门板后掉落地上。

    真是没想到,这男人平时看起来高冷禁欲,竟然也会有那么邪恶的一面!

    偏偏她撞邪了一般,居然觉得他刚刚邪魅的样子还有点迷人?

    不对,她应该关心的重点不应该是他那句没对她做什么吗?

    他这一句没做什么是指没和她发生关系?

    一时间,她有些混乱了。

    简惜换上衣服,又红着脸接过服务员送来的姨妈巾垫上后才出去。

    靳司琛正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见她出来,薄唇一勾:“可以走了?”

    “嗯。”她点点头,心里面还是有点纠结,想问清楚昨晚的事,只是这种事问太多只会让人尴尬。

    她刚才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除了特别疲累之外,还有大姨妈来引起的肚子疼之外,身上并没有暧昧的痕迹。

    所以,他们昨晚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关系,至于他肩膀上和手腕上有她的牙齿印,大概是她受不了在意识不清,控制不住下咬伤了他。

    靳司琛带她来到他住的公寓,也就是她上回被赶出靳家时,他带她来住的地方。

    她不禁奇怪的看着他,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接下来你先住这。”

    “为什么?”她更是惊讶了,她已经搬回靳家住了不是吗?难道她又被赶出来了?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的事?

    靳司琛回头看着站在门口不愿进屋的女人,淡声道:“老头子说暂时不想看到你。”

    简惜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得罪他老人家了?”这算不算变相把她赶出靳家?

    靳司琛注视她的眸光深了些:“你真不记得了?”

    她老实摇头。

    “那你记不记得昨晚和我跳舞?”他提醒她。

    简惜想了想,点头。

    他继续说:“舞没跳完,你对我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她努力回想,她莫名其妙变成他的舞伴,跳舞的时候踩了他好几脚,然后她意识混乱了,耳边似乎回响起台下有人骂她不要脸那些话

    她瞳孔一缩,她想起来了,她竟然当众亲了他!

    靳司琛看到她的神情变化:“想起来了?”

    “我我吻了你。”

    男人眼底幽芒越发深沉了:“集团周年庆晚宴,在场的不只是集团员工,还有集团高层,董事会成员,甚至其他社会名流,众目睽睽之下你强吻我,算不算赤果果的勾引?”

    他说的一点不夸张,在场的人很多,基本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还有媒体朋友,她不过一个集团小小职员,跳个舞还把集团总裁给吻了,在外人眼里不是她图谋不轨勾引他,那是什么?

    何况他们是隐婚,谁都不知道他们是夫妻的关系。

    难怪靳远东会气得说不想看到她。

    “我那怎么能算是强吻?你知道我被人下药了。”

    “我知道但老头子不知道。”

    简惜一阵无语,靳远东原本就对她有意见,现在难得抓住机会赶她离开。

    “那我住这里,星辰怎么办?”又要分开他们?

    “你可以回去看他。”

    这么说靳远东只是不希望她住在靳家,没禁止他们母子见面。

    她想了想才垂眸道:“好,那我不在他老人家面前晃悠就是了。”

    “还不进来?”靳司琛斜睨她。

    简惜这才慢吞吞的进去,她倏然想到什么:“我住这,那你呢?”他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和她住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