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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下辈子不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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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远探过了脉后,了然地松了口气,侧身朝着单连城躬身回道,“爷,王妃并无大碍。”

    单连城深锁的眉头未曾舒展,眼底写着质疑。

    “无碍怎会痛成这般?”

    说起这痛因,顾远虽是老大夫了,也是好一阵的尴尬后,才看向云七夕,问道,“王妃恐是月信之痛吧?”

    这话倒还问得文雅,云七夕轻“嗯”了一声。

    顾远了然地点点头,说道,“王妃本身气血虚弱,体质偏寒,月信之期,又遇上天气骤冷,寒气重,疼痛才会加剧。王妃,您也是会医之人,老朽说的这些您应该都知道,平日里还是要多顾惜自己的身子才是啊。”

    “没办法让她现在不痛?”

    虽然从顾远的话中,单连城明白了她的痛因,但听来听去没听到解决方法,云七夕依然痛得死去活来,他冷冷的问话声更显躁怒。

    顾远心肝儿一颤,冷汗就下来了。站在一边的小路子也是紧紧低着头。

    “爷,老朽,老朽只能想办法减轻王妃的痛苦。可王妃是因身体虚弱才导致这种情况,要调理起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老朽”

    “先让她现在不痛。”单连城烦躁地冷冷打断他。

    顾远脸皮一抽,忙道,“是。”

    “王妃,姜糖茶来了。”

    端着姜糖茶走到门口的巧儿一下子顿住了,看出屋里气氛不对,看出某位爷很生气,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顾远却是眼睛一亮,“是姜糖茶?”

    “是。”巧儿点头。

    “快拿过来!王妃及时喝下这碗姜糖水,疼痛就能缓解一些,若是再配合上热敷,效果会更好。”顾远如找到了救星一般地激动。

    巧儿急忙端着碗上前,单连城却伸过手来。

    “给本王,你们都下去吧。”

    巧儿战战兢兢地将碗递给他,一干人等如蒙大赦,很快便消失了。

    单连城将姜糖茶放在床边的矮凳上,将她扶起来,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揪着眉头痛苦地呢喃。

    “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做女人了,太他妈受罪了。”

    “那爷怎么办??”他突然说。

    因为痛,云七夕连带着脑子的反应也迟钝了,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指的应该是她不做女人了,他怎么办?

    她好想笑哦,只是笑得有些无力。

    “不如这样吧,我们交换一下身份,下辈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你也尝一尝这每个月被亲戚骚扰的滋味。”

    想像这位爷变成女人的样子,云七夕是一边痛得不行一边又觉得十分好笑。

    “你做女人,应该十分地妖娆迷人,估计会很讨男人喜欢。”

    “不是痛得没力气吗?这会儿这么多话?”单连城板着脸。

    云七夕虚弱地点点头,“是,我真的很痛,一点不假,赶紧地,把那个姜糖茶拿过来。”

    单连城给她垫了被子在身后,让她半躺着。端起姜糖茶,用勺子喂着她喝。

    温热中带着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流,一股暖流缓缓从胃里蔓延开来。

    她痛得有些迷糊,看不太清他此刻的表情,不过,在她的记忆里,曾有过类似的画面。

    “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喂我是什么时候吗?”她苍白的面色笑容柔和。

    一句话让两人同时陷入了回忆里。

    上一次,她差点儿嫁去了西凉,一场劫难,站在生离死别的边缘,他们首度认清了彼此的内心。

    在那个农妇家里,他初次给她喂粥,动作那般地生硬,却又是那般触动她的心。

    “可有好些?”喂完之后,他有些急切地问。。

    云七夕虚弱地看着他,好笑地牵了牵唇角。

    “你以为这是什么神药?喝下去立刻就会好?”

    单连城将她抱起,放到床上,拉过厚厚的被子给她盖上了,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半点也不能动弹。

    然后她看到他脱掉了外衣,走到火炉旁边,不知道在做什么。

    喝了一碗姜糖水,浑身热和起来,这会儿那股痛倒是缓解了一些。但大姨妈不肯轻易地放过她,还在持续地考验她。

    她闭着眼迷迷糊糊时,他入了被窝来,从背后紧紧将她搂住。

    他的胸膛很热呼,就像一个天然的烤火炉似的,贴着她的背,暖暖的。

    接着,他的手缓缓伸到她的腰间,撩起了她的衣服伸了进去。

    “别!”她条件反射地按住了他的手。

    耳旁传来一声轻笑,他道,“你都这样了,爷还能做什么?”

    难道是误会他了?云七夕窘了窘,松开了按住他的手。

    他的双手滑向她的腹部,就那样贴在她平坦的腹部上。他的手很热,不寻常的热,所以他刚才应该是在火炉边特意将手烤热了吧。因为起先顾远说过要配合热敷。

    “是不是这个位置?”他问。

    她从感动中回过神来,轻轻“嗯”了一声。

    “会不会好些?”

    “嗯。”

    她只觉身体暖暖地,暖到心里,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痛了。或者也许是这股温暖盖过了疼痛。

    敷了一会儿,他又起身去把双手烤热,如此重复了好几次。而她最后就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了。可能是被痛意折腾了太久,累了,又或许是他的胸膛太温暖,太安心。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还感到他起身了很多次。

    次日,腊月初八,清晨。

    云七夕醒来时,他的双手还依然放在她的腹部上,她依然躺在他的怀里。

    她轻轻侧过头来,瞧着单连城安睡的俊颜,他的眉头轻轻皱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昨晚,他应该没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