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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醋醋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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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芊芊听我说难受,就娇喘着说:“小万,我们不能!”

    我无奈地点头。她轻轻地说:“送我回家吧。”

    我送她到楼下就回来了。到了姨妈家的时候,我的嘴唇还在发热发烫,感觉厚了很多似的。除了表姐喝醉了亲过我,吴芊芊是我最投入、最动情的一次。麻麻的、胀胀的,好舒服。

    我暗自思衬,如果不是吴芊芊的克制,今晚我就会彻底的告别少年时代。

    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表姐就那么冷冷的、怪怪的看着我。我全身一阵发毛,难道昨晚她醉酒后的媚态都想了起来?于是,我想赶紧进我的房间。她说话了:“把你手机拿过来我看看!”

    我知道她看到了我发给她的图片,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问:“你看我手机干什么?”

    “你自己知道,快点拿过来!”

    我只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了她。她接过去,就去了她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我站了一会儿,去房间把短裤换了下来。然后,去洗漱间冲洗了一下,并顺手把短裤也洗了。我不敢晒到凉台上,怕表姐再给我扔了,就拿回卧室,晾在了椅子上。

    正在这时,表姐进来了。她把手机还给我,问道“你谈恋爱了?”

    我说:“没有啊。”

    “别嘴硬了,你看看是谁在跟你说话,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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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表姐今晚的口气很特别,没有刻薄的讥讽,也不再凶巴巴的,变得柔和起来,而且里面还夹杂着委屈和怨恨。

    我打开手机,见qq上一个熟悉的图像在跳,是吴芊芊。她问:“到家了么?”“今晚是我的初吻”“你力气真大,抱得我到现在还喘不过气来。”“看到回复一下,不放心你。”

    我瞪着眼,无言以对。她又说:“把有关我的视频和图片,都删掉,你留着想看就看是对我的侮辱!”说完,就出去了。

    表姐很反常,以她以往的性子早就暴跳如雷了,可现在和风细雨的倒是让我的心里有些不安起来。我感觉还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

    我给吴芊芊回了话:“我早已经回来了,放心吧。我上床睡觉了。”

    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得很香很甜。睡梦里,有表姐的影子,也有吴芊芊的影子。梦中,我还回到了家乡,左手牵着表姐,右手拉着吴芊芊。家里的左邻右舍都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说早就看出我会有出息会发达成为万元户的。

    我醒来,回味着梦中的情形,苦笑了一番。我实在想不出我是有出息的那种人。我清楚地记得,当我辍学回家跟着父亲去田里干活的时候,乡亲们都说我这一辈子也就是配和土坷垃打交道,不会有出头之日了,想成为万元户,比登天都难。

    那个时候,我也确实就是一个不能文也不能舞的混子,不愿意上学,还讨厌农活,父母亲真是为我操碎了心。想起父母,我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混出个人样,领着个漂亮媳妇回家,也好让老人家高兴高兴。

    听着姨妈开门走了,我知道是已经三点了。于是,就想好好地再做个美梦。可是,表姐进来了。她坐在我晾有短裤的椅子上,说:“我想跟你谈谈。”

    我坐起来,支起耳朵听着。因为我弄不清她要跟我谈什么,所以,还是不要轻易说话。

    “说实在的,你很让我失望。我想不到现在你已经谈起了恋爱。要知道,你还不到二十岁,正是上进心最强的时候,也是事业打基础的时候,可是,你已经陷入进去不能自拔了。发展之迅速令人吃惊。”

    她说着说着声音大了起来,满带着不满和气愤。

    我想解释,可是,刚要张嘴,她就打断了我:“不是么,都拥抱和亲嘴了,那样的事也不可能不做!”她缓了缓口气,继续说:“我想好了,明天就跟我妈商量一下,赶紧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来把你接回去。我们不想看着你就这样堕落下去。将来有个好歹的我们可担待不起。”

    怪不得表姐那样的态度,原来是想赶我回家。我知道,我如果回去,就真的是屎壳郎钻进玻璃盒里,有光明没前途了。于是,我激动的说:“表姐,视频和图片我一点不留的删除,我万元虎说到做到!”

    她不说话,也不抬头,就好像是赶我走的事情已经决定好,不能再更改了一样。

    我看她毫无表情,又信誓旦旦地说:“如果食言,天打五雷轰!”

    表姐听到我的话,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我。她一眼不眨,就那么久久地凝视着我。看着她清澈美丽的眼睛,我心里发毛,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情急之下,我拿起手机,要立刻把视频删掉,她却阴风阳气的说话了:“这个不急,我知道你会删了的。就是那个是谁亲了你,你还把人家抱得都喘不上气来了,这个女的是谁?”

    为了能够留下来,我只能实话实说:“她是小炒组吴师傅的侄女吴芊芊。”

    表姐沉思了一会儿,说:“是那个狐狸精啊。不过,你眼光还不错,那女孩挺漂亮也挺温柔地。”她没有把目光从我的脸上挪开,又问:“你想娶她?”

    我口齿不清地说:“我哪敢想啊?”

    “没敢想那怎么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她竟然把胳膊放在了椅背上,那里正晾晒着我的短裤,这会她怎么不嫌是污秽了呢?

    我就像是囚犯在等待着法官的宣判一样,如实的交代着:“我们是去看刘璇的,她病了。回来的时候她让我去她家,我没去,就在烧烤摊上吃的饭,是她付的钱。然后,我们在那条马路的黑暗处,就发生了这些。”

    她问:“发生了什么?”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差没有那样了。”我慌慌地低下了头。

    她紧追不舍地问:“就差哪样?”

    “就差那样,那样了。”

    表姐怒不可遏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是什么狗东西啊,还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她那么俊俏的姑娘会嫁给你?可别白日做梦了!她、她是在玩弄你!你知道吗?”

    表姐原来的压抑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我偷眼瞧去,见她情绪激动,胸前的高耸蹦蹦跳跳的想要飞出来一样。忽然,我看到有一团东西顺着她的睡衣,从里面滑落到了地上,我指了指,说:“表姐,那、那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