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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你现在是在为他开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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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来坐下!”

    谢如玉送完姬寒莳回来,将将一进门,谢郎平便沉着脸出声让她坐下。

    谢如玉在心里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随即乖乖的走过去坐下。

    “我问你,他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谢郎平问。

    谢如玉如实摇头又点头。

    “你这摇头又是点头的什么意思?”郭氏问她。

    “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无法确定他就是”

    嘭!

    谢如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谢郎平拍桌的动作打断。

    “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你跟我说不知道不确定?如玉,你这一天天的能不能靠谱些?!”谢郎平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是真生气了。

    从小他便对女儿格外包容,几乎是没脾气,哪怕谢如玉的往日作风与正常女子皆不一样,他也告诉自己,没关系,不管什么样,这都是他的女儿,是他的女儿,他就要宠着!

    也因此,四年前,当她告诉他们,她要将宝儿生下来时,在妻子极力反对的情况下,他也站在了女儿那边,支持她,即便内心也不清楚,可为了女儿,他还是如了他的愿。

    可以说,谢如玉是他这一辈子中最纵容的人,纵容到,如果是她先打的人,只要她说不是,自己也绝对不会拆女儿的台。

    可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丝毫不跟他们夫妻俩说,她眼里还有父母吗?

    还有,事到如今,她竟然说不知道不确定!

    这么大的事

    谢郎平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郭氏见状忙上前给他顺气:“好了好了,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如玉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她既然说不知道那肯定就是不知道,再说了,当年的情况咱们不是很清楚吗,如玉要是一开始就知道也不至于有今日。”

    郭氏说了一句颇为中肯的话。

    她对于谢如玉说不知道不确定,并没有像谢郎平一般生气,当年之事,谢如玉从一开始便表明过,她是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是她带人找过去之时,而在那期间,都处于一个人事不省的状态。

    试问,她又如何去知道?

    郭氏的话,让谢郎平稍稍平静了许多。

    坐在那稍作缓和,才又道:“既然你说不知道,那他说的与当年是否吻合?”

    谢如玉深知此事给父母的刺激很大,要知道,在这之前他们可是将姬寒莳当做了女婿,可现在却又告诉他们,姬寒莳便是四年前糟蹋了她的人,如此大的反转,换做是谁,怕是一时间也难以接受得了。

    当即收起随意,正了正身子:“其实他也不知道,当时负责此事的是他随行的护卫,只是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巧,当时随行的护卫都死了,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听完这话,谢郎平夫妇都吃了一惊。

    “你的意思是说,承起,不不不不,太子,太子爷也不知道?”

    谢如玉点头,三言两语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其中细节说了一遍。

    “若是如此的话,刚才他为何不说?”郭氏皱眉。

    刚才,姬寒莳并没有说这些,只是说他四年前外出之时遭了算计,在路过曲州的时候糟蹋了谢如玉,只是时间久远,故而才没有认出来云云。

    而对于自己不清醒,负责此事的是他随行的护卫却是一概未语。

    他若是说了的话,他们夫妻俩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谢如玉耸耸肩:“估计是他觉得,不论怎么说都是他的错,而且,就刚才的情形,即便他说了,您二老估摸着也只会当他在找借口。”

    不可否认,谢如玉一针见血。

    仔细想想,的确,如果在刚才的情形下,他们不但不会相信,还会认为姬寒莳是个没有担当的人,是个只会推卸责任的人。

    说白了,人在气头上的时候,是听不进去话的。

    而现在,罪魁走了,在经过调节之后,情绪也冷静了,再加上面对的是自己的女儿,下意识将情绪稍作收敛。

    自然而然的,就把话听进去了。

    “可是不对啊,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莫不是他跟你说的?”郭氏持怀疑态度,如果是姬寒莳跟谢如玉说的,那么,这其中的真实度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知女莫若母,同样的,知母莫若女。

    谢如玉很清楚郭氏在想什么,说道:“不是,京城门阀众所皆知,太子殿下四年前在外遇到埋伏,丢掉了半条命,抢救了很长时间才救回来,这一点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虽然已经过去了四年,可到底只是四年,稍稍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至于我为什么会将他的心理知道的这么清楚”

    说到此,谢如玉顿了顿。

    她不是姬寒莳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可能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不过,自他们摊牌之后,姬寒莳看向她的眼神,就带着一丝丝的愧疚。

    这一点,也是骗不了的。

    “如玉,你现在是在为他开脱吗?!”郭氏眯眼问她。

    谢如玉一僵,“开脱算不上,只不过实事求是罢了。”

    “实事求是?”谢郎平看她,“你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勤快到说这么长的实事求是?”

    谢如玉一噎。

    许是谢郎平的眼神太过于犀利,这一刻,她竟然不敢与之对视。

    而她的行为,落在谢郎平夫妇眼里就是心虚的表现。

    夫妻俩对视一眼,默契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女儿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眼神,也是骗不了的。

    可该要弄清楚的还是得弄清楚,如若不然,待到日后,再发现是个乌龙,对谁都不好。

    “好,我和你爹就权当当年他不知情,可你刚才也说了,他当时是迷糊的,而当时的护卫又都死了,那他又如何肯定,就是呢?”

    这个问题,不只是谢郎平夫妇想到了,当时在与之摊牌时,谢如玉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这个疑问,并且借由此事,试图将这一切尽数推翻。

    只不过显然,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