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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被气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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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为什么突然赶她走?

    小别扭又怎么了?

    难不成,是起床气犯啦?

    元杳小脸扬起一抹笑:“云潺,其实我不着急的,你刚醒,我再陪你坐会儿嘛!”

    “郡主。”云潺抬眸:“郡主不去看望与你生死与共的伙伴了么?他们正受着伤呢。”

    啊,这

    小别扭的语气怎么这么奇怪呢?

    莫非,他在生气?

    他刚醒来,有什么好气的呀?

    罢了。

    还是别气他了,否则,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

    元杳整理了一下小裙子,站起身:“云潺,你刚醒来,确实需要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噢!”

    云潺:“”

    她果然要去看林玄和谢执。

    他紧紧抿了抿唇:“阿七,送客!”

    “不用不用!”元杳连忙摆手:“阿七有伤在身,别乱动,我自己走。”

    语罢,她攀了床沿,小短腿往下一搭,套了鞋子,自己弯腰穿好。

    云潺全程冷着脸。

    穿好鞋,洗了手,元杳开心地挥手:“云潺,我改日再来看你,你要好好休息,别乱动!

    对了,楚国使者那边,你别担心,我爹爹会有办法处理好的。

    两日后,你若是好些了,便领了阿七一同去赴宴吧!”

    赴宴?

    云潺眉头皱了一下。

    他欲开口,元杳便开心地跑出了枕星殿。

    她个头小,跑起来像极了软糯的奶团子在滚动,又可爱又欢快。

    这样看,就更气人了!

    她跑那么快,是有多担心谢执和林玄?

    是因为共同患难过?

    呵

    云潺被子一拉,冷冷道:“阿七,出去,守好门,谁都别来吵我。”

    阿七不知,自家殿下为何突然就生气赶人了。

    阿七一脸茫然。

    元杳出了枕星殿,谢宁已经在等她了。

    她开心道:“走吧,我们去和玉儿他们汇合。”

    宫门外,一行人汇合后,乘了马车,朝京郊的私宅行去。

    私宅内,管家接了信,早就做好了准备。

    元杳一到,管家就一瘸一拐的,笑着迎上来:“郡主,这两日,牛已休息得不错,状态极佳,想必能挤出不少牛乳。”

    “很好!辛苦大家了!”元杳笑得乖巧可爱:“既然如此,就去牛棚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后院。

    牛棚里,一头头牛已经刷洗过,正吃着新鲜的草料。

    元杳看了眼,那草料都是鲜草,不禁好奇道:“这些草,是什么草?”

    管家连忙上前,解释道:“这是甘蔗叶。听闻,用新鲜甘蔗叶子喂牛,牛产的乳会更甜。”

    竟还有这种说法?

    元杳似懂非懂。

    玉儿已经带了人,取了干净的桶,利落地去挤奶。

    挤好的牛奶,拎去后厨,开始做淡奶油、黄油

    九千岁这次办宴会,约摸着有三百来人,这里实行分餐制,也就是,每一样甜品,得准备三百份往上。

    保险起见,元杳提出,每样甜品准备四百份的量。

    若是有剩余的,还可以赏给宫人们分食

    如此一来,牛奶的需求量就特别大。

    尤其是,大部分奶,得先拿来加工成淡奶油和黄油

    好在,她的牛够多!

    傍晚,回宫的路上,玉儿坐在马车内,盘算道:“郡主,奴婢算了一下,这花牛的奶量比水牛大,但,同样重量的牛乳,这制出的奶油和黄油,就没有水牛多”

    元杳闻言,认真道:“能买着花牛,已经很好了,不能要求更多。

    咱们大齐的水牛,都是养来耕作的,咱们不能为了赚钱,把水牛都弄来产乳。

    若日后传出去,容易招惹是非。”

    玉儿闻言,歉意道:“是奴婢狭隘了。”

    谢宁坐在一边,温言道:“郡主人不大,懂的倒是不少。”

    元杳侧头,就对上谢宁的眸子。

    谢宁的眼睛,和九千岁不同,九千岁有些偏桃花眼,而谢宁的眼睛,则像荔枝眼。

    他的眸子很温和,清澈。

    带着一丝探究,却又没有攻击性。

    元杳心思一转,奶声奶气道:“我是九千岁的女儿,要是什么都不懂,岂不是丢爹爹的面子?”

    谢宁闻言,被逗笑了:“你没有丢你爹爹的脸。”

    元杳松了一口气,轻哼了一声。

    她转移了话题:“玉儿姐姐,晚上,劳烦你做几样甜品。

    昨日,不少人受了惊吓,还有人受了伤。

    明天一早,得安排几个人,给凤寻、太子、二皇子、怀柔、怀遥都送一份甜品过去。

    另外,再带两份甜品出宫,到时候,让人给谢执和林玄各自送一份去。”

    玉儿听后,一一记下。

    次日,元杳又起了个早。

    她醒来时,九千岁还懒懒地侧身躺着。

    听见身边的动静,元杳奶声问:“爹爹,你今日要睡懒觉吗?”

    “嗯”九千岁用鼻音回了一声。

    元杳爬在床上,凑近九千岁:“爹爹,你躺好,我给你捏捏肩吧?”

    这几日,九千岁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昨夜按时回千华宫吃饭、睡觉。

    他一定累坏了!

    九千岁依言,懒懒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元杳满脸开心,凑上去给他捏肩、捶背。

    许久后,九千岁才缓缓睁眼,懒声喊:“小杳儿。”

    “爹爹,怎么啦?”元杳问。

    “无事。”九千岁唇角扬起:“爹爹开心。”

    元杳闻言,甜甜一笑:“那,以后爹爹只要按时吃饭、睡觉,杳儿每天都给爹爹捏肩、捶背,好不好?”

    九千岁顿了一下,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本座该去浩然殿了。”

    元杳:“”

    她不开心地道:“爹爹欺负小孩儿!”

    九千岁利落地起身,穿衣、洗漱,又传了早膳,用完后,飘然出了千华宫。

    元杳气得握紧小拳头。

    早膳后,元杳照例带人出宫,去私宅那边挤牛奶。

    连续了两日

    九千岁的“鱼宴”,在京郊的东湖行宫举行。

    天未亮,九千岁便去上朝了。

    元杳被谢宁从床上拎起来:“杳儿,那日,你同楚国小皇子闹别扭了?

    一大早,朝云宫那个叫阿七的就跑了来,说让你去劝劝他家小殿下来着。”

    “唔”元杳正困得厉害,迷迷糊糊地问:“谁?怎么了?”

    谢宁回道:“云潺,被你气吐血了。”

    “啊?”

    元杳忽然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