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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九千岁之女,外臣能随意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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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杳朝云潺那边看了片刻,确定,楚国使臣确实是去找云潺的

    光是那两人的走路姿势,一看就没好事!

    元杳抿了唇,对皇帝道:“皇上,杳儿先退下了。”

    皇帝冲她摆摆手。

    元杳拎起裙子,穿过重重宴席,朝石桥小跑过去。

    云潺还未踏上去观月台的桥,就见两个人迎面朝自己走来。

    见着他,其中一人笑得不怀好意:“臣参见大皇子殿下,听说,殿下受了重伤?”

    云潺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多谢赵大人关心,我已经好上许多了。”

    “是么?”那赵姓使臣走了过来,仗着喝了些酒,打量了云潺一圈。

    云潺被打量得很不舒服,皱起了眉头。

    这时,另一个使臣走过来,开口道:“殿下,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潺皱眉,冷淡道:“既然你都不知道,那就别讲了。”

    “别啊殿下!”那使臣凑近了云潺几步,声音也压低了些:“殿下虽身在齐国,可仍旧是楚国的皇子。

    和殿下来大齐的楚国随侍,人全死光了,只剩殿下和阿七,殿下就没有什么话,想和臣等说说么?

    臣等回了楚国,也好向皇上有个交代。”

    “说什么?”云潺看向他。

    使臣笑了笑,挺直腰,声音也不由得大了些:“殿下,纵您不喜楚国,楚国也是您的母国,楚国随侍,也是您的子民

    他们若死在自己人之手,只怕到了地下,也难安啊。”

    听到这话,云潺小脸变得阴沉:“张大人这话,是在怀疑,我的十几个随侍,是我自己杀的?”

    使臣含笑不语。

    云潺垂在宽大衣袍下的手,渐渐收紧。

    这时,一道小奶音远远地呵斥:“放肆!”

    云潺抬头,就见,元杳一身华服,正拎着裙角朝他走来。

    她大约走得急了些,小脸微红,还有些轻微喘息。

    楚国使臣眯眼,打量着元杳。

    当日,在浩然殿,就是这个小丫头降服了虎崽。

    他们在大齐的日子,还听说,这小丫头,凭简单几句话,拉下了大齐皇帝宠爱已久的妃嫔,连带着那个妃嫔的母族,也被举族流放

    这个小丫头,不是一般人。

    更重要的是她是九千岁的女儿!

    两个使臣对视了一眼,皆拱手行礼:“见过元杳郡主。”

    元杳走至云潺面前,抬头看他。

    云潺和她对视:“你怎么来了?”

    元杳弯了眉眼,对他笑道:“怕你找不到席位,特地来接你呀!”

    云潺闻言,嘴角微不可见地扬了一下。

    元杳和云潺站在一起,看向楚国使臣:“刚才,我见两位大人是在对云潺训话?

    云潺他身体不好,不宜多站着吹风,我和他是朋友,大人们有什么事,不如和我说?”

    “元杳”云潺掩唇,朝她摇了摇头。

    元杳递给他一个放心的表情。

    她不是楚国人,可不怕这两个使臣!

    元杳人虽小,气势却拿得很足:“刚才,我听两位大人说,是云潺杀了他的十几个随侍?”

    两个使臣见状,连忙道:“郡主,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哦?”元杳扬起小脸:“两位大人不是说,云潺的随侍若知道他们死于自己人之手,只怕到了地下,也难安么?”

    “这”张姓使臣面色都变了。

    元杳露出一抹笑:“怎么,这‘自己人’,莫非说的不是云潺,是你们使臣团的人?”

    “你”赵使臣露出愤色:“郡主小小年纪,切不可乱说话!”

    “我乱说话?”元杳指着小鼻尖,笑了:“我不是在复述大人您的话么?”

    这时,先前说这话的张姓使臣满脸严肃,拱手道:“郡主,臣等酒后胡言而已,方才的话,请郡主切莫放在心上!”

    “好一个酒后胡言呀!”元杳伸出小手,用力鼓掌,声音又奶又响亮:“原来,楚国的臣和君,竟然可以不分尊卑?

    臣子只要喝点酒,就可以随意诬陷皇子了!

    如此,在你们眼里,是以酒为尊,君主次之,喝了酒,臣子便不把君主放在眼里了是么?

    你们楚国随侍是在大齐皇宫出事的,你们是不是也可以借着喝了酒,就可质问我大齐皇上,说人是我大齐皇上杀的?”

    “放肆!”

    一道尖细的声音,从观月台上传来。

    原来,从元杳鼓掌开始,观月台上,舞乐已经停下了。

    宴席上的所有人,全都朝这边看来。

    出声的,正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李德山。

    皇帝阴沉着脸,眸光在元杳身上看了片刻,落在两个楚国使臣身上。

    而九千岁,则斜倚在软椅的靠枕上,修长白皙的手里捏着一只玉杯,正慢条斯理地品着酒。

    皇帝开口道:“把人带过来。”

    李德山点头,亲自去石桥那边的岸上请人:“郡主,云小皇子,两位使臣,有什么话,到皇上面前去说吧。”

    元杳软声道:“好呀!”

    她表情坦荡又乖巧。

    两个使臣相视了一番,额头青筋高高鼓起。

    一行人,顶着几百号人的目光,上了观月台。

    元杳走到皇帝席位面前,乖乖跪好。

    云潺见状,跪在了她旁边,而谢宁,则跪在侧后方。

    两个楚国使臣站在一起,拢着衣袖,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外国使臣,是不用跪别国君主的。

    但是他们的皇子都跪了

    皇帝垂着眼皮,哑声道:“把方才的话,都说给朕听听。”

    楚国使臣对视了一眼,拱手道:“齐皇,外臣只是见元杳郡主可爱,随意逗弄了她几句而已,并无大事发生。”

    “随意逗弄元杳?”

    堂堂一国郡主,九千岁之女,岂是两个外国使臣可以随意逗弄的?

    皇帝目光一沉,转向九千岁。

    九千岁手里捏着一个玉杯,声音懒散:“本座知晓自己的女儿可爱,但,区区外国使臣,也可借酒,随意轻贱本座的女儿?”

    语罢,精致小巧的玉杯,在他手里化为齑粉,从指缝中流泻。

    其余的楚国使臣见状,纷纷出席,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齐皇见谅,千岁饶命啊!”

    宴席上,一片寂静。

    九千岁扬起筋骨分明的手,纤长的手指动了动。

    顿时,身后宫人连忙给他换了新的玉杯,倒了酒。

    九千岁端起玉杯,浅浅啜了一口,唇角微扬,缓声道:“楚国使臣可仗着饮了酒,随意轻贱本座的宝贝女儿。

    如此,本座也饮了酒,本座想砍了轻贱本座女儿的登徒子的脑袋,楚国的皇帝,想必也不会有异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