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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同云潺订婚,攀附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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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岁政务还未处理完,就收到消息,说白家和顾家的人去了国学院。

    他一身鲜红衣袍,金冠束发,面色冷冽地踏入茶室。

    目光,一眼就落在元杳身上。

    “爹爹!”

    奶团子一脸欣喜地朝他扑来。

    九千岁张开双臂,弯腰,就把奶团子捞了起来。

    茶室人等,全都行礼:“见过九千岁。”

    白家父女和顾家父女,大气都没敢出。

    国学院院长走了过来,躬身道:“千岁,请上座。”

    九千岁颔首,抱了元杳走至上首坐下,才轻飘飘地道:“本座听闻,荣国公府和昌都侯府,发生了些事?”

    白丰元和顾博文齐齐抹汗,并未敢起身:“回千岁,确是如此。”

    “哦?”九千岁一手抱了元杳,另一只手,去接孔院长递过的茶盏。

    抿了口茶,他才道:“出事了,不去报刑部和督查院,怎的跑来国学院了?

    本座竟不知,国学院从何时起,竟也成了报案之所了?”

    九千岁说完,目光一转,落在孔院长脸上。

    孔院长拱手:“臣惶恐。”

    九千岁轻挥了一下衣袖,随后看向顾博文和白丰元,冷冷道:“大理寺的人,倒是大胆,敢越过本座,审讯皇子和公主!”

    “扑通”一声,白丰元就跪在地上:“求千岁恕罪,我们来国学院,并非审讯,只是想了解一下宴会那日的事……”

    “宴会?”九千岁眸光冷冽:“宴会何事?”

    白晚桃顶着秃头上的大王八和一张花脸,跪在她爹旁边:“回禀九千岁,前日,晚桃在御花园同怀遥公主发生了些矛盾……

    晚桃明明道了歉,可昨夜,我的头发就被人剃了!”

    顾玉茶含着泪,也跪在地上:“千岁,玉茶那日只是同元杳郡主梳了一样的发型,昨夜,玉茶的头发……也被人剃了……”

    两人的头和脸,一个比一个糟糕。

    九千岁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冷淡地问:“怀遥。”

    怀遥不甘不愿地站出来,握着鞭子:“千岁。”

    九千岁指着白晚桃:“她的头和脸,是你弄的?”

    “不是!”怀遥愤怒道。

    “不是?”白晚桃瞪着红肿的眼,开口道:“不是你,还会有谁?”

    怀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白晚桃,你有病么?你得罪的人那么多,本公主怎么知道是谁?

    你再污蔑本公主,本公主就去借把刀,坐实了这名声!

    虽然,你没头发可剃了,但,你的眉毛却还在!”

    剃了她的眉毛?

    像顾玉茶那样?

    白晚桃又气又害怕。

    她相信,怀遥既然说得出来,一定就做得出来!

    白晚桃半跪半坐,眼泪拼命往外掉。

    怀遥冷哼了一声,走到怀柔身边去。

    顾玉茶擦了泪痕,抬头看了眼九千岁:“千岁……”

    九千岁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何事?”

    望着风华绝代、高高在上的九千岁,再看看自己,漂亮的头发只剩耳朵旁边两缕,头上又是王八又是乱七八糟的画,顾玉茶只觉羞愧难当。

    身为女子,她却比不上一个男子的一根手指头好看……

    顾玉茶含泪,伏身在地上:“千岁,玉茶思来想去,并未得罪过谁。

    若非要得罪的,也唯独宴席那日,和元杳郡主撞了发型……

    玉茶自知冲撞了郡主,可……可为何要剃掉玉茶头发?

    玉茶是女子,没了头发,还怎么活?”

    元杳:“?”

    虽然,头发是她和云潺剃的。

    但,她剃顾玉茶头发,并不是因为撞发型啊!

    若她不站出来,和白晚桃一起欺负怀遥,谁会理她?

    果然,茶里茶气!

    云潺画的那杯茶,画得可真是太好了!

    云潺简直是鉴茶小达人!

    元杳看了眼顾玉茶,仰头去看九千岁,理直气壮道:“爹爹,顾县主的头发,不是杳儿剃的!”

    是云潺动的手。

    九千岁望着自家团子,心里,自然是信她的。

    更何况,那夜的事,影都如实汇报了他。

    九千岁颔首,看向顾玉茶:“你先说,是云潺剃了你的头发,接着,又暗示,是元杳剃了你的头发?

    众所周知,云潺身子弱,多走几步都要咳嗽。

    你倒是说说,他是如何用这副病弱之躯,越过荣国公府森严的戒备,进了你的闺房?

    再者,元杳不过三岁,又如何进的荣国公府?

    依本座之见,顾县主,你是想说,你的头发,是本座剃的,你的脸,也是本座画的?对吧?”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

    一声声的,宛如冰刃。

    顾玉茶和顾博文,齐齐失了血色。

    “不是的!”顾玉茶含着泪,拼命摇头:“千岁,玉茶不是这个意思!

    玉茶只是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怎敢怀疑千岁?”

    “不敢?”九千岁冷冷睥着她:“你不是正在做这件事么?”

    顾玉茶听着,简直有口难言。

    她泪眼朦胧,朝她爹看去。

    顾博文脸色极为难看,朝她摇了摇头,才开口:“千岁,小女年幼,加上气急了,才会说胡话……

    我……草民之所以先来找郡主等人,也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这件事,说到底,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矛盾,若能私下解决,简直再好不过。”

    作为没有官职,未被受封的荣国公之子,顾博文只能自称一声“草民”。

    他一声“草民”一出,顾玉茶就知道,她爹是指望不上了。

    无奈,这种事,荣国公又不便出面……

    顾玉茶垂着头,哭得十分伤心。

    九千岁睥了眼顾博文:“大张旗鼓去大理寺报案,倒头就来国学院大肆寻人,这就是你口中的私下解决?”

    顾博文闻言,垂下头。

    九千岁望着怀里的奶团子,冷嗤了一声:“这个点,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荣国公府和昌都侯府的小姐,被人剃了发、画花了脸。

    很快,全京城都会听说,这件事,公主皇子们做的。

    相信,不久,楚国也会得知,他家小皇子,被人污蔑闯入女子闺房,行不轨之事……

    顾公子,荣国公府这么闹,莫不是为了把顾县主同楚国皇子订婚,借此攀附上楚国?”

    订……订婚?

    和云潺?

    元杳瞪大双眼,看了眼顾玉茶,又看了眼云潺。

    【作者题外话】:云潺:你在山海经的哪一页?